白居易《琵琶行》一詩,借京都秋娘的身世來抒發(fā)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的感慨,但這倆淪落人還是有區(qū)別的,白居易是懷才不遇,而秋娘是懷才等遇,一個是有本事想表現(xiàn)卻沒機會,另一個是有點本事卻不知變通只會隨著命運的波流讓青春荒廢。
所以白居易還是比秋娘高了一級,說是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倒也是謙虛了。畢竟是個歷史偉人嘛,是我等小菜所不能相提并論的,故這次說一說秋娘的身世。
秋娘本是京城人士,十三歲學(xué)會了琵琶,技術(shù)名屬教坊第一,可以說秋娘還是很有才的,人也長的漂亮,在宮中彈得一手好曲,年少時可謂是風(fēng)光無比,讓他人膜拜,惹同行嫉妒。但這并不是全部來自于天賦,更多的是秋娘的努力與付出?扇丝傆星啻菏湃サ囊惶,藝人更是吃青春飯,然而秋娘沒有認識到這一點,她覺得自己既然是個宮中藝人,自己的青春年華都應(yīng)奉獻給達官貴人,然后年老之后下鄉(xiāng)找個順眼的就嫁了,她生來就把自己的人生道路給固定了,認為年老過氣是理所當(dāng)然,雖有些不甘,但又不敢與命運做反抗,坐著青春的小船一去不復(fù)返。
以她為鑒,要說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,這回是她比我高一級,因為我現(xiàn)在除了游戲就沒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了,而且我還不知道著急,對自己的人生道路走一步看一步,既不奮發(fā)努力,也沒明確目標,有著“上了職校就是混畢業(yè)找個工作賺錢”的危險思想,在我腦子里上高中就是選擇進取,上職校就是選擇墮落,所以我的思維放縱了我,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刈屒啻旱男〈^,望著迷茫的未來不知所措。
好在小船并未滑遠,我的青春還是可以重新來過,秋娘的身世是困于時代的限制難以發(fā)展,而我的未來有著無限可能可以去開拓,何況秋娘至少還曾輝煌過,尚有“當(dāng)年勇”可以說,一身白板“一塵不染”的我怎能再做命運隨流的奴隸?不給自己短暫的青春、短暫的一生添一些色彩,給一個交代?
現(xiàn)在要我說,莫學(xué)秋娘等閑度!
《琵琶行》•簡
京都秋娘春光度,老大嫁作商人婦。
同是天涯淪落人,往事輝煌化作塵。
相逢何必曾相識,說盡心中無限事。
三言兩語恨見晚,千呼萬喚始出來。